罗氏
罗氏将项目分为三类:前景非常看好,并希望加速开发的项目;不太可能成为FIC或BIC,不值得进一步投资的资产;需要更多数据来判是否需纳入优先考虑的项目。
罗氏致力于聚焦高潜力项目,自去年第3季度以来,已经终止了20%新分子实体药物(NME)的开发。本季度,罗氏共从管线中剔除了6个项目(5个NME,1项新适应症)。
剔除的5个NME中,有3个为肿瘤/血液领域项目,另2款分别为抗感染和神经科学领域项目。
RG6185(Belvarafenib)是罗氏旗下基因泰克于2016年以8000万美元的预付款从韩美制药获得的口服泛RAF激酶抑制剂。罗氏的一位发言人表示,基因泰克正在“两项针对不同癌症的临床研究中评估belvarafenib的治疗效果”,不过已经停止了试验的登记,并将该资产从投资组合中删除。
RG6286是一款靶向CD3/LY66D的双抗,基因泰克于2020年开始在结直肠癌患者中评估这款候选药物的治疗效果,其I期临床试验预计将于2026年初完成。
RG6526(Camonsertib)是一种潜在的first in class口服小分子共济失调-毛细血管扩张症和Rad3相关蛋白激酶(ATR)抑制剂,是罗氏于2022年6月以1.25亿美元预付款以及最多12亿美元的潜在里程碑付款从Repare公司获得。不过今年2月罗氏突然宣布将终止协议,理由是出于对管线调整和不断变化的外部因素进行审查后的结果。在项目退还之前,Repare已收到1.386亿美元付款。
罗氏还将一款神经科学领域的候选药物从其I期研发管线中移除,RG6163正在被开发用于治疗精神疾病。在复杂尿路感染疾病领域,罗氏放弃了一款LepB抑制剂RG6319,并将其重点转向另一款同靶点分子RG6436。
此外,罗氏放弃了RG6168(萨特利珠单抗)治疗重症肌无力的适应症开发,因为在III期试验中,该药物未显示出预期的临床疗效。
罗氏CEO Thomas Schinecker表示,“制药商需要终止一些项目,以腾出资金投资并加速一些极有可能成功并对患者产生巨大影响的项目。公司的管线优化工作将在第二季度继续,之后,便会稳定下来。”
阿斯利康
本季度,阿斯利康共剔除了3个NME和1项适应症,分别是AZD5055、AZD7503、MEDI6570和vemircopan的一项适应症。
AZD5055是一款PORCN抑制剂,正处于治疗特发性肺纤维化的I期临床阶段,阿斯利康曾于2020年8月以1700万美元首付款和3.6亿美元的潜在里程碑付款从Redx Pharma引进该项目,此次终止是基于战略投资组合的优先次序考虑。
AZD7503是阿斯利康从Ionis引进的一款反义疗法,旨在抑制17β-羟基类固醇脱氢酶13(HSD17B13)蛋白的产生,曾于2021年首次进入I期临床,被开发用于治疗MASH,同样是基于战略投资组合的优先次序考虑,阿斯利康停止了该药物3项I期试验。
MEDI6570是一款靶向LOX-1的单抗,曾被开发用于治疗心肌梗塞、心衰等心血管疾病,不过也因战略考虑而止步于II期临床。
此外,阿斯利康还终止了口服因子D抑制剂vermicopan治疗全身型重症肌无力的开发,原因是缺乏疗效。vermicopan正在开发的适应症还包括:增生型狼疮肾炎和IgA肾病、肝功能受损。
赛诺菲
在第1季度财报中,赛诺菲表示终止了CD40L抗体Frexalimab治疗干燥综合征适应症开发,虽然II期研究结果证实了Frexalimab的活性,良好的耐受性和安全性,但是疗效结果不支持继续推进该适应症的发展。Frexalimab还有多项研究正在进行中,包括治疗复发性多发性硬化症(RMS)和继发进展性多发性硬化症(SPMS)的III期研究、治疗1型糖尿病和系统性红斑狼疮的II期研究。
由于Venglustat治疗GM2神经节脂质沉积症的III期AMETHIST缺乏达到临床终点的积极趋势,赛诺菲也将venglustat针对这一适应症的开发画上了终止符。不过venglustat其他正在开发的适应症不受影响。
Venglustat是Paul Hudson在2019年接任赛诺菲CEO时确定的最具前景的资产之一。然而,该款药物却一直在走下坡路,2021年赛诺菲停止了其用于治疗常染色体显性多囊肾病的II/III期试验。几个月前,venglustat治疗帕金森病的II期研究也未达主要终点,此次GM2神经节脂质沉积症适应症被消除后,venglustat还在开发的适应症仅剩下III型戈谢病和法布瑞氏症。
Oditrasertib是一款RIPK1抑制剂,赛诺菲表示其用于治疗肌萎缩性侧索硬化症(ALS)的II期研究未能达到主要疗效终点而终止。Oditrasertib还在进行的治疗多发性硬化症的试验将继续进行推进。
吉利德
吉利德在Q1财报中披露,已将CD47单抗magrolimab的6项试验从管线中剔除。包括magrolimab联合疗法治疗头颈部鳞状细胞癌、三阴性乳腺癌、结直肠癌等多项实体瘤研究和血液瘤试验,也意味着其彻底放弃了这款药物的研发。
与此同时,其CD19 CAR-T细胞疗法Tecartus(Brexucabtagene autoleucel)治疗罕见B细胞恶性肿瘤的II期篮子试验(ZUMA-25)以及靶向CLL-1的CAR-T细胞疗法KITE-222治疗复发/难治性急性髓系白血病(R/R AML)的I期试验也被剔除。
另外,BMS在一季度业绩披露会上也宣布了组织管理结构重组,优化产品管线的计划。该公司表示,他们将专注于提供更高投资回报的资产和项目,目前大约有12个项目已经停止或指定委外开发,包括其免疫疗法Yervoy的后续版本、SIRPα和BET靶向药物,并将在今年剩余时间内继续审查其产品线。
诺华在一季度管线更新中,也将CD73单抗NZV930和CSF-1R抑制剂sotuletinib从管线中剔除。其中,NZV930正处于I期阶段,曾被开发用于治疗实体瘤,sotuletinib曾被开发用于治疗ALS,已处于II期阶段。
总结
技术的变革使新药发现速度大幅提高,使得药企间新药研发速度竞争愈发激烈,我们发现除了有一些因疗效不佳而被终止的项目外,还有些进度落后,不具备BIC潜力的项目也会因战略考虑而惨遭淘汰。
制药巨头们为了维持管线的持续推进,增加新药研发成功率,既要及时吸纳更有前景的新疗法、新技术,也要及时剔除低价值资产,这无疑对他们的管线管理和评估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可以预见的是,未来企业在研管线的滚动、更替频率也将会更加频繁。
撰稿人 | 医药魔方
责任编辑 | 邵丽竹
审核人 | 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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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服固体制剂作为临床应用非常广泛的剂型之一,其传统生产模式存在产尘量大、生产暴露环节众多以及工序复杂等特点。因此,在生产 OEB4-5 级标准的口服固体制剂时,面临的挑战是多方面的。本文从车间建设的角度出发,探讨了针对高毒性或高活性等固体制剂生产所需采取的技术手段与措施。
作者:卞强、陈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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