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消息来源说,政府卫生官员直接告诉他,他们正在探索这样的政策,他将其描述为特朗普政府在试图降低药品价格时的中级优先事项。
两位消息人士均表示,与特朗普政府的其他举措(包括对进口药品征收关税)相比,这一政策更加值得行业担忧。第一个消息来源表示,这一举措是“对行业和美国生物科学创新的最大生存威胁。美国政府尚未完全理解该政策对美国创新的潜在冲击,这将颠覆整个医疗市场,而不仅仅是制药行业”。
有趣的是,根据政府记录,行业贸易组织 PhRMA 今年早些时候就这个问题游说过国会。
虽然说这一届的特朗普政府基本上以“草台班子”的特性而闻名,放出来的消息也不是完全可信。
不过,上一届特朗普政府不是没动过这样的心思,美国药品价格全球最高也是事实,通常是其他发达国家的近三倍。特朗普曾表示要缩小这一差距,2020年他签署过一项“国际参考定价计划”,细节未知,当时特朗普预计该计划能节省850亿美元,但2020年这项计划最终被法院阻止。
现在看来,特朗普可能还是想要重新推动这一计划。
不过只是放出消息就惹来了如此多的反对,整个行业也并不看好特朗普的政令能落实到地。
实际上,拜登政府任期的IRA法案(《通胀削减法案》)也没做到削减多少药价,首批10种药品的谈判价格仍平均是其他高收入国家药价的2倍以上,部分甚至达5倍。例如,百时美施贵宝/辉瑞的畅销抗凝药艾乐妥(Eliquis)在美国的月售价为606美元,经谈判后联邦医疗保险价格降至295美元(2026年起生效),但瑞典仅为114美元,日本仅20美元。
虽然说从好的一方面来看,这起码说明还有很大的砍价空间,但从坏的角度来看,即便特朗普想要降低药价,政策也很难完成。
特朗普政府上台后,通过DOGE,还有部门内裁减了大量NIH内部工作人员的职位。例如这次预计推行政令的CMS部门就裁员了300人。另有约1万人已通过买断和提前退休离职。
在裁员的背景下,又要剩下的员工进行医保谈判显得有些不太现实。
人手不足,至少得加钱吧。
工作量方面也是个天文数字。美国批准的药物中有数千种未在其他参考国家上市或未被纳入医保,且部分国家需数年才能完成药价谈判。此外,部分国家可能不公开药品支付价格,届时特朗普政府可能需基于公开数据估算,但难以掌握私下谈判折扣。
特朗普政府一贯喜欢使用美其名曰“交易的艺术”,实则是先给一个交易对象完全无法接受的条件,再从条件入手讨价还价。
考虑到这点,未来看到特朗普说出再离谱不过的相关言论也不会奇怪了。比如说,拒绝为药品支付医保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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