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诅咒的GM-CSF
GM-CSF抗体目前主要应用于治疗COVID-19的细胞因子风暴和RA这两项疾病,而此前对于Otilimab的临床开发也主打这两个方向。先前的临床ContRAst-1和ContRAst-2虽然到达了ACR20的主要终点但不足以改变患者的治疗方案,而此次ContRAst-3则在目前针对大分子DMARD和/或JAK抑制剂没有足够响应的患者也失败了,这意味着在RA临床中较为彻底的失败。考虑到此前Otilimab已经在新冠上未达统计学意义的主要终点,此次放弃RA基本等于放弃Otilimab了。
事实上,这一现象不仅仅在Otilimab这一家的GM-CSF抗体上。目前除了两家国内公司的STSA-1005和TJM2(TJ003234)之外,GM-CSF抗体在这两项适应症上的临床几乎沦陷。
就比如Mavrilimumab,目前Kiniksa Pharmaceuticals只打算开发其罕见心血管疾病中的应用,尽管在RA和巨细胞动脉炎中的效果都不错,都在II期到达了终点,然而这家公司也没有将其推进到III期的打算。
而拥有KB003的KaloBios不仅临床失败,就连KaloBios这家公司本身都因为很著名的Martin Shkreli案件而破产了。
图:Martin Shkreli
MORAb-022(Gimsilumab)的命运较为坎坷,最开始由Morphotek研发,但随后被卫材收购,而卫材又将商业权限交给了Roivant Sciences,Roivant Sciences曾试图将新冠和强直性脊柱炎作为适应症,但在新冠II期临床没有披露结果后,在该公司的官网上就找不到Gimsilumab的管线了,很可能已经被雪藏或弃用。
同样曾在安进、武田分别接手过的Namilumab(MT-203; AMG-203; IZN-101),目前的开发公司Kinevant Sciences仅将结节病作为适应症开发方向发展。预计2024年将获得营业数据。
Humanigen公司的Lenzilumab在胸科发表同行评审的出版物上的数据曾一度表明,支持在新冠早期治疗中应用Lenzilumab,但最终其临床结果仍旧认为无法证实其新冠上的临床益处。目前其临床适应症已经改为相当偏门的NRAS、KRAS和CBL基因突变的高危慢性粒单核细胞白血病。而受此影响,Humanigen公司的股价已经从巅峰时期的23美元跌至现在的0.14$,市值仅为1450多万美元,面临摘牌的风险,更因证券欺诈而被投资者集体诉讼至法院。
那么如果抛开新冠和RA这两项适应症,在其他领域也可能有GM-CSF的用武之地。
GM-CSF还有哪些可能应用?
如果从机制入手,GM-CSF的异常表达会导致过度的炎症、疼痛、趋化和组织损伤,并促进其他致病细胞因子的产生,“GM-CSF网络”通过持续和过度活跃的炎症反应,促进疾病。该网络是一个正反馈回路,涉及单核核细胞/巨噬细胞、TH细胞和邻近细胞群体之间,相互分泌GM-CSF和促炎细胞因子/趋化因子,该网络的细胞因子中最显著的是IL-1、IL-6和TNF,它们已成功地靶向于各种炎症性疾病。
GM-CSF促炎症效应参与了一些列炎症性疾病:COVID-19 的急性呼吸窘迫,CRS,噬血细胞淋巴组织细胞增生症(PHP),移植物抗宿主病(GVHD),心血管疾病。产生GM-CSF的Th细胞被发现参与了多种自身免疫性疾病。既然抛开了COVID-19,那么剩下的炎症相关疾病仍然有可以用武之地。
扩展阅读:
从CRS方面来看,将GM-CSF抗体应用于CAR-T临床,以减少CRS的尝试并非没有,此前Yescarta(Axi-Cel)就与mavrilimumab展开了协同临床,虽然因为Kite投资组合策略审查影响了计划的试验而导致合作中止,但其可行性仍然存在。
例如,近期Humanigen也宣布正在探索lenzilumab作为CD19靶向CAR-T细胞疗法相关炎症的治疗方法,并正在探索lenzilumab在其他炎症疾病中的有效性,如接受异基因造血干细胞移植、嗜酸性哮喘和类风湿性关节炎患者的急性移植物抗宿主病。
小编总结
总体而言,GM-CSF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定位,例如和其他药物联用等等,寻找到贴合GM-CSF的正确定位。
各个公司财报
2024-09-23
2024-09-27
2024-12-03
2024-10-04
2024-10-14
2024-10-15
2024-12-03
口服固体制剂作为临床应用非常广泛的剂型之一,其传统生产模式存在产尘量大、生产暴露环节众多以及工序复杂等特点。因此,在生产 OEB4-5 级标准的口服固体制剂时,面临的挑战是多方面的。本文从车间建设的角度出发,探讨了针对高毒性或高活性等固体制剂生产所需采取的技术手段与措施。
作者:卞强、陈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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